斗牛士军团老了吗?卡西利亚斯33岁,阿隆索33岁,哈维34岁,比利亚33岁,这个中轴线确实不再年轻。两场比赛已经摆在那里,上届世界杯夺冠的功臣状态下滑得厉害,尤其圣卡西的表现我见犹怜,哈维已经在准备“养老”事宜。但是,已经名满天下的皮克才27岁,水爷虽然是“爷”字辈儿也不过28岁,布教授已经是影视圈最高职称其实只有26岁,一直被刘建宏唠唠叨叨“敬老”的小白刚刚30岁,在英超风驰电掣的席尔瓦也才28岁。再看看替补阵容,“神兽”德赫亚才24岁,马丁内斯26岁,科凯是标准“90后”才22岁,已经拿到所有大赛荣誉的小法27岁,马塔和科斯塔“双塔”都是26岁。哪怕是再过4年,这些斗牛士依旧还在当打之龄。
不能把西班牙队的两场惨败归咎于“老化”,如果真的是因为老,那只能是老帅博斯克,64岁的功勋教头,几乎是和里皮一样在世界杯“晚节不保”。用不用这群上届夺冠主力都会让他头疼,大部分球员都经受了俱乐部的过度透支,欧冠冠军、西甲冠军、英超冠军的旗帜们显现出明显的力不从心。但是老帅不能停用这些所向披靡的当红球员,试想如果德赫亚不伤,后场直接放弃皮克和拉莫斯,中场大胆用法布雷加斯和这些体力更充沛的替补,“人生赢家”托雷斯在前场当支点,还会输得这么难看吗?可能也还是输,但至少让“年轻”的替补们积累更多的经验。
万能青年旅店乐队的名曲《杀死那个石家庄人》中有一句歌词:“生活在经验里直到大厦崩塌”。太多人在讨论“斗牛士王朝”的倒掉,以及老帅博斯克“生活在经验里”,没有对阵型和打法作出应有的调整;对于西班牙粉丝来说,可能有“一万匹脱缰的草泥马在脑海中奔跑”,的确是输得太不光彩了,即便不能水银泻地,但也不至于连一个运动战进球都拿不到。从防守到进攻,问题是全方位的,但也远不至于让“云层深处的黑暗淹没心底的景观”。两场比赛而已,生死轮回而已,法国队正在从泥潭中走出来,意大利队也有了巴神这样的全新楷模,斗牛士军团可能被联赛拖累,但也有丰厚的联赛根基,离“崩塌”还有十万八千里。
卡西哈维龙哥们是老了,博斯克是老了,反正该拿的都已经拿到过,跌到谷底的惨败更能激发斗志。“斗志”,和“普约尔”一样,是目前西班牙队最缺少的两个词汇,其实只是一个词汇。小法马塔们的球技也是一流,甚至超一流,只是需要历练出舍我其谁的气质,多经历几个“挽狂澜于既倒,扶大厦之将倾”的大场面,希望两人将来在鸟叔和范加尔的调教上,能够更长出息。别理会什么刘建宏的《当你老了》,他能想起的诗句也就只有这个,他又不是贺诗人。下届欧洲杯,下届世界杯,即便是“杀死”哈维小白,依旧会有11个脚法华丽丽的斗牛士在球场上奔跑。